了汤勺,站到狼面前劝解:“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她,她的身体很弱,就这样算了吧。”
狼看了我眼:“别忘了,我杀你跟踩蚂蚁一样简单。”
他留下这一句狠话,离开了房间。
我没有心思去理他,大口喘气,女仆又拿来漏斗往我嘴里倒水,用酒精给我擦身体,一连两天,我终于开始降温了。
她还很体贴的用榨汁机搅碎了一些肉类蔬菜类一点一点的喂到我嘴里,每天喂我吃饭时狼都会远远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露出一副要杀人的眼神,偏不杀我,但是又放下狠话说随时能杀了我。
到了第三天,我已经可以起床自己吃东西了,女仆感到很欣慰,如果狼铁了心让我绝食,说不定我现在已经不在人间了。
硕大的屋子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许多空房间,狼和女仆不是那种情人关系,而且狼如果没什么事,他也不会找女仆说话,每天机械式的吃着女仆做的食物,同时行踪神秘。
第四天,我完全退烧了,蹦蹦跳跳的在屋里跑,看见狼我都要绕路,或往回走,因为他太可怕了,他杀害奶奶的那一幕不断出现在外脑海中。
可我杀不了他,只好留在这等候时机。
女仆不允许我离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