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太子妃如今自身都难保,拿什么来为难我。为难我,于她有什么好处不成?”
小太监点头喏喏,“自然是不会的,自然不会。”
红药领着几人转了弯不见了人影。
等过了晌午,江采琼去给歇晌起身的太子妃把脉的时候,仔细叮嘱:“想必太医们也都嘱咐过的,您这一胎怀相不大好,身子骨往常似乎也不利索,说句大胆的话,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对您的身体会大有损伤。”
太子妃知道她医术厉害,只抿着嘴点点头。
江采琼瞧着她眉宇间的愁色,又担忧着道:“前前后后的我也听说了些,自打知道您诊出了喜脉,皇后娘娘那里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您不要劳心劳力,您为何自个儿把自个儿的身体糟蹋成了这个样子?十月怀胎,最怕的就是忧思过重……”
太子妃听她这么说,抬眼瞧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绝望,愣愣地说了句话,倒叫周围的伺候的人扑啦啦地跪了一片。
她皱着眉头轻轻道:“原没想到,真能请到娘子这样的杏林高手。我本就是当自己是已死之人,哪里还挂念着那许多。”
陈女官闻言眼睛又红了起来。
她原本就是萧家的人,自小跟太子妃一起长大。皇上指婚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