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几个月,她同裴顾定了亲事,几个月间朝廷中又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皇帝和众多勋贵大臣南下江南,当初惊马的事情已经慢慢地烟消云散。
当下恐怕太子妃的事情更加要紧。前几天东宫的女官还来请人去看太子妃,没想到过了这些日子,太子妃竟然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蕙芷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不晓得哪家的姐妹,如此倒霉,要嫁给太子这样的人,说不定没两年,就又被折磨地香消玉殒了。太子妃萧氏是锦衣卫右指挥使萧铮的堂妹,若是他知道了太子趁着众人离京,这么跟太子妃斗气,害的她孩子早产。又难产而亡,说不定就要去拼命。”
“拼命?”江采琼抿了抿嘴角,“那可难说,毕竟是太子。”
“太子做下这么荒唐的事情。说不定言官们都等着皇上回京,好一本奏折上去进言,废除了太子呢?”蕙芷挑了挑眉毛,神形同王氏已经颇为相似。
“难说。”江采琼摇摇头,“若只是家宅不宁,皇上可能骂几句。也就罢了,没有大过错,储君哪能轻易就换?”
“也是,哎。”蕙芷轻轻叹了口气,拿起绣棚,顺着花样子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一副出水芙蓉,“太子妃刚刚生下来的孩子呢?按理应当封为郡主吧?若是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