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你的。”
“你现在可不是在欺负我。”蕙芷吸了吸鼻子。“勒得慌。”
抱的太紧了些,叫人呼吸都困难。
裴顾讪讪松了手,低头细看她脸色。
“话都说开了……你…究竟心里怎么想?”思来想去,裴顾还是觉得,再问上一句,再问上一句吧,他可不想让她总是被这些心事折磨。
可说到底,被心事折磨的人,应当是裴顾才对。
蕙芷眼中恢复了清明,泪意不再。只眼眶还有些红红的,裴顾从袖口抽出了个帕子,仔细替她擦了泪,静静立在窗边等着她的话。
蕙芷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是想起了幼时在无音谷里的时候,他似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问她,“暖暖想不想乘船去游湖?”
鼻尖又是一酸,好容易才忍住,声音闷闷道:“我自小便羡慕母亲,父亲爱重。子女双全,是个全福之人。”
裴顾一愣,不晓得她竟会这么说,也不打断,依旧静静等着她的后话。
“世人都说皇上还在潜邸的时候,同夫人袁氏如何的鹣鲽情深,可如今不还是有了后宫佳丽三千,袁皇后不还是被夺权了好多年?父亲那么喜欢母亲,甚至如今对母亲也一如从前,可不还是有了丛意院?不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