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找人,对方却说里面根本没有人。
靳轩不可思议,不是去洗手间吗?包包还在这里,人能去哪?
他让餐厅的前台把监控录像往回倒20分钟,从视频里,他清楚的看到何兮是独身一人离开餐厅。
他更加不解,这么大的人,也不是被拐走的,怎么会不打招呼就不见了。
“你再帮我看一下二楼的监控。”
那个站在屏风后面咬手指的身影他不淡定了,何兮一直在偷听他讲电话,靳轩重重的叹息一声,掏出钱夹对服务台说,“买单。”
他拎着何兮的包包回到车上,街上车水马龙,他到哪去找一个手脚健全又满腹哀怨的小姑娘。
何兮沿着马路走了三站地才想起来自己的牛仔裤口袋里有钱有卡,她的外套在靳轩那里,身上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套头薄毛衣,一直走路不觉得冷,停下来便觉得有些受不了。
她坐上能到达医院的公交车,在医院大厅里开卡挂号,便上了五楼妇科门诊。
午休时间,医生和护士都不在,候诊室里黑洞洞的只有安全出口的那一盏幽绿的小灯,她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候诊区,等待医生们上班。
在靳轩的眼里,她一定就像一面浅湖,一眼看到湖底,可靳轩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