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口一阵闷热,江南忽地一把捂住口鼻,舌尖一阵腥甜涌出,他诧异的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沾着鲜红的血液,手指上沾着透明的泪水,悲伤愈发汹涌。
摸去唇边的鲜血,他微微仰头靠向g头,手腕无力的垂落在被子上,染着血的薄唇紧紧抿着,眉目如浓墨般深黑,眼泪如同莹透的水晶从眼角倾斜而落,划过他雪白剔透的肌肤,像破碎的星光,不染尘埃的凋落。
仿佛一个白瓷人偶,除了呼吸流泪,他一动不动的一直坐到了凌晨,寂月隐退,朝阳渐起,一口郁结的鲜血,一/夜的百转千回,在一声清浅叹息里粉碎。
他穿上衣服出门,在巷口买了何来喜欢吃的小蛋包送上来放在厨房,恰巧何年起g去洗手间,被他碰见。
“何年,你知道靳轩住在哪里吗?”
何年睡意全无,又陷入尴尬之中,“江南,好像你回来的晚了,想找她也想的晚了。”
江南双目通红,这是哭了一/夜的结果,他释然的笑笑,“我就去看看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跟靳轩在一起,我也不会去给她惹麻烦,她能平安就好。”
何年似乎不相信,江南说,“我想看看我女朋友不行吗?我就看看她是不是好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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