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抱住她,又把冰凉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劝哄,“阿璇,不坐牢……不会坐牢的。”
“不会去坐牢的,永远都不会……”他感觉到她除了发抖,也不再乱说梦话,轻轻叹了一声,“别想那么多,何医生马上过来了。”
他明明是讨厌她的,现在却要安慰她,可若不安慰她,又能怎么办?
她这样子,好可怜。
他是一个心善的人吗?
他不禁自嘲一笑。
申璇的药液里,裴锦程让何医生加了一些镇静的,好让她多睡会。
所以申璇一直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
自然醒,她伸了个懒腰,一动才感觉到人被束缚,男人的手臂,缠裹住他的腰。
明眸大睁才发现这是二楼的卧室!
她推开他猛的坐起,然后跳下床,找自己的拖鞋,可床边没有她的拖鞋。
裴锦程被她推醒,倒也没有像以往一样跟她闹,只是说,“过来,再量一吓体温。”
申璇一愣,“体温?”手背上有些疼,抬起来看,好象输过液,胶布下贴着止血小棉球。
“嗯,你昨天下午发高烧,四十度。”
裴锦程已经从自己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枪式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