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已经移下,在她的前胸开始拱弄,把她的软柔挤捏成无法固定的形状,在那一处的雪色肤层上齿尖轻轻刮过,却又以并不用力,听到她一声声的抽着娇气,他又将她抱了起来。
她突然紧张起来,说她听话,可不可以不要再做?
他眯了眸,划过那么一丝笑,点了点头,说,回去再做。
重新躺回被子里的女人,生怕去了厅里的男人又会突然间兽性大发,于是悄悄起床,把自己的衣服拣起来,放在属于自己床头柜那边,方便等他睡着的时候穿上逃跑。
穿了条子弹内库的男人,长身玉立,精瘦健硕,难以想像半年前他醒来的时候那样子,瘦得处处都是骨节必现。
看着那双沉寂幽邃的眸子,她下意识的往床边又缩了缩。
他拿着宾馆里的无绳电话走了过来,掀开被子尚了床,把她铺在床上的头发理了理,自己坐了过去,背靠在床靠上,左手的指腹微凉温柔,轻轻的抚弄着女人的耳垂,时不时的还摸摸她的脸廓,目光却在电话上,摁出一串电话后,等待对方接听。
这个过程似乎漫长,他的睫又黑又密,这时候一低垂,睑下那又瞳仁的光正好触上她的,他轻轻笑了一下。
她看他一笑,看得一阵恍惚,是不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