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扰事,爷爷您是不是该以大局为重,先收好这些东西,把申家的地基再重新加固再说其他的事?”
老爷子缓缓站起来,看着裴锦程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捏了捏苍枯的拳头,“你调查申家?”。
裴锦程点了点头,“嗯,不想让阿璇想得太多,所以没有告诉她。”
老爷子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被裴锦程捏了软肋,他有想过通过裴家过渡,眸色一闪,“娶妾的事,我不能接受。”
“爷爷,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我们都是商业起家的门第,心里的算盘都有衡量,若非逼不得已,我怎么也会把这些东西留在手里,等申家真的遇到麻烦来找裴家的时候才拿出来,可爷爷真的想看到那样的局面?现在是我在求您,可是过几天,就是申家求着裴家了,这样有意思吗?申家不是只有阿璇一个孩子,这里面的股权,矿地,遗产,不该只为了阿璇一个人,她现在是自由身,没人把她送进监狱,您是不是该为这家里的其他人考虑一些?这些协议里的内容是几家人的心血,阿璇已经嫁人了,她是裴家的人。当初您把她嫁给我,看着她在裴家的婚契上签字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过,这一辈子她都只能是我裴锦程的妻子,哪怕我永远都躺在床上,不能娶妾,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