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赶紧穿上衣服下来了,你好些天不来看我了。”说到最后一句,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裴锦瑞将女人抱起来,分开她的腿,卡在腰上,仰头吻住女人的嘴,吻住她锁骨的时候才说,“这条裙子,以后不准穿了,扔到碎布机里去。”
女人“嗯嗯”的声音破碎的应着,“好。”
听着女人软绵绵的声音,裴锦瑞心里一窒,“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放开,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家子气的温柔?强势点行不行?”
女人背脊一冷,低低道,“我见你的时间好少,每次看到你,我都想,是不是应该对你更好些,我总是强势不起来……”锁骨上男人牙齿一咬,女人疼得皱眉,眼睛倏地一红,“我会学的,锦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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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D市的裴锦程在酒店里刚刚洗好澡上床,手里拿着摇控器把电视新闻回放,这个事情原本想压,没能压得住,所以想低调处理都低调不了,他的心里价位上限是一人两百万,之前类似的最高赔偿是一百一十万左右。但是申家的情况有些特殊,不想花时间在争论上,他在这里多熬一天,损失的钱都不可估算,G城还有很多比这个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他估计了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人不满意,还要提出涨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