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得的戒备,裴锦程看得一皱眉。
再出声时,女人的声音已经低转哽咽,“我一心跟他们说我过得好,我说裴家人待我好,我怕他们担心我,我爷爷都七十多岁了,你以为他还有几十年的舒心日子吗?他怕我去坐牢,逼着家里几个儿子拿出股份来换我平安,你知道不知道他有多爱我?你不爱我就算了,你体谅一下爱我的人,你体谅一下他们的心情,好不好?”
申璇猛的一仰头,眼睛放大的盯着天花板,她看了好一阵,以为自己平复了,“我”字一出口,还是有些哽咽,她便用力一吸气,抽了抽鼻子,依旧盯着天花板,“我在他们面前,也是需要颜面的,我也需要一个他们都觉得我过得很好的颜面!”
裴锦程就这样看着申璇的下颌,看着她高傲得不肯低下的脖颈,她倔强骁勇的和他战斗,哪怕是一次口角。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次次都要用这样的姿态和他对话,还是说本生他摆在这里就令她生厌得让她必须如此,他依然记得她要的承诺,不要他碰白珊。
只亲她,只抱她,吻过她的嘴,不可以吻别的女人,脱过她衣服的人不可以碰别的女人。
她为什么不可以把下巴放平,把脖子展得柔软些。
他闭着眼睛,兴许是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