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什么人来这边,或者说阿璇出了梧桐苑去了哪里,都必须给我打电话。这算什么嚼舌根,不过是拿工资,做工作罢了。”
钟妈心里一松,朝着裴锦程感激一笑。
裴先业虽然是被裴锦程震住,但心里总归不快,鼻腔里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裴先文穿好鞋,语重心长,“锦程,你歆瑶姑姑的事,让阿璇和你爷爷商量一下吧,我和你二叔都觉得阿璇说话能有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爷爷对阿璇好,必然是有原因的。”
裴锦程凤眸微凉,低缓道,“爸,别人想把阿璇当枪使,她是您的儿媳,难道您也忍心把她当枪使?如果我今天晚归,您们是不是要逼着她大晚上去找爷爷?”
裴先文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直愣然,最后什么也没再说,离开了梧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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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悠懒,枝桠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星月。裴锦程晚上喝了些酒,还有些酒气,将申璇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真没打你?”
“没”,申璇在被子里光溜溜的,心忖,哪有这样检查的,“不是应酬吗?”
“嗯,应酬完了,就得回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