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日子处处受到限制,连出行的车子都会受到限制,大年二十九趁着大家都还没有下班回家的时候,将申老爷子闹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申老爷子指着三房媳妇:“人家裴家仁至义尽!申家的矿,申家的股份,申家的契约一样没要,包括当时帮申家解决的矿难,都没有说过要清算,你怎么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那点钱对裴家来算得了什么?谁不知道南方裴家是大家族,富可敌国?小五嫁过去,起码也得挖两个申家出来吧?结果她都干了些什么?一分钱没捞着!随便大街上拉个三流明星都比她有手腕!白给人家糟蹋几年,还弄个二婚的破名声!”三房媳妇越说越气愤,直到看到申老爷子气得接不上来话,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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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二十九的晚上,本该举家团聚热闹,申老爷子却突发心脏病,性命垂危。
秦荣方找到女婿江来庆,将其送往权威的军区医院,也只能暂时稳定,因为申老爷子虽没有先天性心脏病,但四年前就出现过刺激性恶性心率失常,如今年事已高,再次受到强大刺激,心脏负荷不起,出现了急性心力衰竭。
其他心脏有问题的干部,或早早就准备好了手术,或心态良好,可申老爷子的情况不同,一点准备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