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又往书架那边走去,笑道,“你们年轻人总有一些离经叛道的道理,你们只管自己高兴,可有想过我们老年人的感受?”
书架前白立伟背对着裴锦程,将钥匙串上的钥匙选了一枚,钥匙套进抽屉锁口里,“我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想抱一下孙子,又不过份,你们把孩子生了,我们会管,保姆也请最好的,还有什么早教的,这些都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只管生就好了。”
裴锦程听着白立伟说话,怎么都觉得高兴不起来,不是因为白立伟老是提及生孩子这样的事,而是白立伟的口吻,让人听着有些竖汗毛的感觉。
并非他有被害妄想症,而是他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比以前更了解白立伟了,曾经接触太少,没有谈及过利益,反而容易忽略一个人的缺点,这一年看惯了白立伟趾高气仰的姿态,这时候对方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和善语气说话,他是真不自在了,“说是生下来不管,哪有不管的道理?只是想等玩够了,以后多花些时间在孩子身上罢了。”
白立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一边走,一边将绕线一圈圈的打开,走向裴锦程,在他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叹了一声,“锦程,老爷子年纪也大了,我和你爸爸这些人倒还好,怎么说也就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