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背挺得很直,还不敢对人冷漠,在这个宅子里,随时都唯唯诺诺。
他看到待房间里没人的时候,她坐在床边,拉着男人的手,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看到日升月落,那女人挽着袖子,一遍遍的推着书房里那张很沉的实木书桌,那张桌子很老,虽然不大,只有一米三长八十厘米宽,但是因为有下柜便非常沉。
她推着桌子,满头大汗。
后来她站在桌子前,大呼一口气,双手扣在桌子的两边,喊了一声:“起!”那桌子终于离了地面,却突然“嘣”的一下子又稳稳立在地面上。
第五天,她可以搬着桌子走两步,三步。
第六天,她可以搬着桌子走一米了。
他看到她的胳膊上都是崩起的筋络,汗水一滴滴的落在桌面上,脸上的汗上根本没有办法去揩,直到汗水滚进眼睛里,她终于疼得一闭眼睛,桌子又到地面上。
等眼睛里的汗水揉干了,她又继续搬桌子,在将桌子搬出卧室的时候,她的背狠狠的被门锁处挂顶了一下,但中途一下也没有停。
深夜,她终于累了,走进卫生间却没有洗澡,拿毛巾擦着却不敢洗澡,光着的身子背对着镜子,然后反身看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