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还还……”
靳斯翰淡淡一句,“包起来,发票。”
“好好好,我还可以找经理打折的……”女营业员已经全然忘了作为了一个优秀的奢侈品专柜营业员的素养,一口的结巴,还有巴结和讨好的神情,完全就是小门店营业员的嘴脸。
靳斯翰转过脸看着营业员,虽然没有黑脸,却也并无笑意,“全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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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一下午被股东缠住无法脱身,锦程控股声誉受损,股东利益受损,大股东围在总裁办公室里,要求裴锦程给出解释。
股东们让在办公桌前,几乎将房间堵得水泄不通,个个都像内分泌失调一般面红耳赤,只有裴锦程一个人坐在大班椅上,椅子退得有些远,长腿毫不避讳的交叠搭在办公桌沿上。
若换在从前,任何人在锦程控股的地盘上都不可能见到如此狂浪不羁的裴锦程,简直没有一点集团总裁该有的样子!毫无绅士作派和风度,更遑论管理层该有的仪表和谈吐,
面对请人操盘的事,裴锦程冷声哧笑道。“我请人操盘?有证据吗?”
一名四十多岁的股东勃然大怒!“还要什么证据!事实摆在那里!媒体现在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