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如冰淬过一般的样子吓得忙护在白珊身前,“大少奶奶,您做什么。”
申璇“哼”的一声冷嗤,目光根本不落在裴锦程身上,只是越过阿月看着白珊,“白珊,你晚上会不会做恶梦?”
白珊身躯筛抖,嘴上却道,“大少奶奶何必往我身上泼脏水!”
申璇慢慢逼近,“你当时用饼干把雪球引进禁园的时候,仅仅是为了你心底坚守不舍扔掉的不甘和报复吗?”
白珊像是被人狠狠捏了痛处,手肘处男人的手腕去将她禁锢!
她咬着唇,不甘和报复吗?很让人不耻的不甘吗?她笑容泛苦,“你凭什么站在我的面前质问我?我们之间,你比我好得了多少?你不是一样不甘心吗?你若能做到那么潇洒,当初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你跟我不过是同命罢了,不过是同样爱上一个完全可以左右你情绪的男人罢了,申璇,若换了你是我,你会甘心吗?”
白珊甩开裴锦程的手,推开阿月,一步步迎上申璇,“如果你是我,你心爱的男人昨天还跟你说要订婚,突然就成了植物人,还和别的女人结了婚,你放得下?你不会天天的想着他不是自愿的而等他醒来吗?你不会想等他醒来后跟他在一起吗?”
白珊的嘴唇开始发抖,脸上眼泪湿了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