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搭理,放任自流。
中间通过很多次电话,爷爷的态度越来越失望,上次打电话,已经是十来天以前的事了。
裴锦程正躺在VIP病房的床上,趴着身,医生正在检查他的跟腱恢复得是否完好,因为医生一直在讲话,所以裴锦程便把手机关了静音。
医生就算是他的员工,但依然在这件事情上忍无可忍的对他进行了训斥。
跟腱本来就二次断裂,可是刚刚接好的跟腿,近来又多次走动,怎么说都不听,气得医生撂了狠话!“先生,您是不想要您这双腿了是吧?!”
裴锦程并没有出言相撞,而是倍感惭愧的说,“不好意思,下次我会注意的。”
“下次?您总说下次!希望先生这几天不要再走动太长时间,锻炼走路,一天五次,一次十分钟就好,而且要慢步,您总是不听劝!”
“不好意思,我会听医生的。”
面对裴锦程这种态度,医生也无话可说了,检查好后,医生离开病房,裴锦程刚刚翻过身,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打了八个电话。
爷爷……
想到爷爷两个字,裴锦程心里一绞。
这是除了申璇之外,唯一一个让他感到难受的人。
他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