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璇这样的妻子,但最起码,很难。”
“也许我根本不想再找同她一样的妻子了。”裴锦程闭上眼睛,终于一片黑暗了。
裴立怔了怔,“爷爷不想掺和你的私人感情,这些事情控制不了,裴家祖制不准离婚,如今到了你这任家主头上,你就要给老祖宗破个戒,锦程,我从没后悔过把这个位置给你。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经常糊涂,记不起事,记不住人,我不敢在清醒的时候把你的家主之位摘掉,在你手上,总比在我这个老糊涂的手上稳当,可是人不能只为自己的私欲而活着,你是一家之主,你今天废一个祖制容易,明日再想建一个祖制那是万分艰难的。
锦程啊,爷爷不知道怎么说你,当初为了阿璇,你把白珊娶进这宅子里来,任她一个人住在茉园,白珊过得不好。如今你又把白珊弄到跟你住在一个医院里,把阿璇一个人扔在梧桐苑,阿璇也过得不好,你当初负了一个,如今又负一个,你这辈子欠的债,可怎么还啊?爷爷在寺庙里跟菩萨说,你这辈子欠的债爷爷来还……”
裴锦程混身过电一般立时便坐了起来,“爷爷!您不准在庙里乱许愿!不准!我欠的,我还!关您什么事!”
裴立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自己面前的旧相册上,照片上绽开一朵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