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的衣角,她的肚子还没有大到可怖把他顶得老远,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没有她曾经喜欢的须后水的味道。
裴立背过身去,一手拨着佛珠,一手扣着膝盖,张一下,又扣上,紧紧的。
这个女孩儿,是他看着长大,带着成长的。
初到裴家的时候,连最起码的礼貌礼仪都是现学的,初到公司,连最基本的财务表格都看不懂。
后来她一天天长大,待人接物越来越老道,把公司也管理得井井有条。
初见她时,穿着和瑶儿曾经一个颜色的毛衫,那是一下子就柔软他眼底厉色的颜色。可是后来她回答他的话,让他知道这孩子有责任心,还有得救,不像瑶儿一样……
如今想来,他那时候不准孙儿孙媳离婚是不是错了?如果在阿璇还没有陷得太深的时候,他们就离了婚,如今阿璇也不会变成这样。
“医生说,你的身体现在打麻药做手术,也很危险。”裴锦程覆在申璇腹上的手没有拿开,另一手习惯性的扬起,像是做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一般自然,掌心贴在了她的后背。
她后背一僵,薄薄的真丝孕妇裙薄如蚕翼,他掌心的温度,烫贴着后背,把她紧张冒寒的心绪都镇了下来。
很久都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