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情绪就不受控制的开始翻涌。
“呵”,她笑了一声,笑起来的时候,仿佛兜住她下颌的不是一双铁手,而是一块温软的棉花,连眼波都跟着转了起来,水盈盈的泛着世故的光,“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怎么勾引骁珣的呢?我曾经怎么勾=引过你,就怎么勾引过他,不过,他比你上道多了,对我可是死心塌地。”
妩媚,风情,带着点故作温柔的娇笑。
这是那个辛甜,曾经没有离开G城的辛甜。
女人柔荑懒懒打开,五指如葱,轻轻抬拂,指了指下颌处男人的手背,却并不碰到男人可恶的手,像极了想要划清界限,“不过舅舅,你这么近距离的靠向我,摸着我的下巴,搂着我的腰,脸贴得如此近,是不是不太好啊?月黑风高歼情夜,我可是有夫之妇,舅舅这是想干点什么呢?”
她张口一个舅舅,闭口一个舅舅,然后拉着男人的另外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语带挑衅,“不如帮我脱了?反正今天晚上我丈夫喝醉了,你在这里干了什么,他也不会知道?”
有一种女人笑容是有毒的,像罂粟一样,脆弱的枝干,支撑着艳惑到极致的色彩,单薄似蝶翼一般脆弱的妖异花瓣在风里飘摇也不散落。
想看着这朵罂粟被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