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你可以一句话下去,不让我云烨进大门。我便是连辛公馆里一只苍蝇也看不到,谁也不敢放人。
可是裴锦程不同,只要我去,他随便一个招呼,不会让我见不到人,裴家的进出对于我来说,比去辛公馆方便得多。
辛甜,三年了,你还跟我玩这样的心机?
你活的这些年,每天都在算计我,你累不累?”他长叹一声,像是可怜她,像是拿她没有办法,更像是精疲力竭的讽刺,“你这么算计我,就这么有意思?”
他慢慢的剖析着她,将她的意志力瓦解。
原来,小豌豆只是在新西兰没办法生活。
原来,她有经济实力可以定居在上海。
原来,她可以吃穿不愁的和女儿生活在一个远离亲人的地方,三五辈子都不用担心钱的事,最重要的是,那里不会遇到云烨。
原来,她根本就不该回到G城。
这一堆的事,呈现在他的面前,如此不堪。
她的心机,原本还是一如三年前一样,步步为营的算计他。
辛甜踉跄后退,一直退到与他相对的另一堵墙上,后背冰凉,汗湿一片,她眼里是硝烟四起过后的狼藉疮痍,男人的思维缜密至此,句句紧逼,每字每句都是对她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