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知道自己是蛮不讲理,却又想要据理力争。
如果哭泣是痛苦的突破口,她愿意一忍再忍,直到重见光明后再嚎啕大哭,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又何必再去在意那一点点。
“你去帮我找!云烨!!”她狠狠的咬了咬牙,每次这样深深用力喊 他全名的时候,她都在发泄,都在怨恨,都恨不得把这两个字从他的身体里挖出来,镶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然后去爱上另外一个叫做云烨的男人,这样她就不用痛苦,不用揪心撕肺。
可是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名字和他的身体永远分不开,牢牢的吸附在一起,她穷极一生,历经蚀痛的折磨,全身都鲜血淋淋,也依旧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
他的臂弯收紧了一些,那一下的收紧,像铸好的铁一样,坚硬却散发着隐隐散发着新腥 的味道,大掌那一下包住她的后脑,另一手臂圈住她再次带进怀里时,手掌亦是轻轻一带,让她的额头靠了过来,碰到了他的胸前,“我给你找,找。”
五个字,轻柔,入心。却偏偏落地有声。
谁说誓言要有铿锵之声,他说的哪怕是一个字,没有花哨的边副,也依旧可以构建希望的蓝图。
她这样想,觉得他给了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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