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莫锡山看向云烨,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他自已不喜欢,觉得约束太多,就由着他。”
孟有良手拿着酒杯,放在唇边,淡淡抿了一口,白酒有幽香如丝入鼻,琼液入喉绵绵悠长,轻声一“啧”,他咂了一下嘴,再次看了一眼云烨。
虽说年轻有为,但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像那么没有责任感的人,再次睨向莫锡山,“莫家这样的高门,哪能事事顺着女子,总要为家族考虑,是不是?”
莫锡山实在不想再提这些糟心的事,云烨弃军从商的事,真是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如今已经放弃了在儿子身上下精力。
重点想把女婿的几个儿子培养出来。
但这种感觉,始终有些不对劲。
孟有良似乎已经将莫锡山的心思悉数洞穿了,看着莫锡山时,连抿酒后的那一个眼神,都意味深长。
孟有良又岂是随便说这样话的人?
他已经有了自已的算盘。
莫家的力量在南方的确强大,可是莫锡山这样子还能撑几年?
如果莫锡山同他一样才五十多岁,他大可不必操心,起码还有二十多年好合作。
偏偏莫锡山已近迟暮,像这样的病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次,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