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持要职,有些政敌一点儿不奇怪,只是这种下三滥对付年轻人的手段不常见罢了。”
杜朵听得云里雾里,她好歹与覃伟同学两年,但觉得好像还远没有段天青这个仅有两三面之缘的人对他更了解。这便是相术的神奇之处么?
段天青的言语中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杜朵惶恐道:“那现在怎么办?要不然我们报警吧?跟上去段老师你带着小鲛不安全……”
她也没遇上过这种事。不过这些亡命之徒谁知道会干出什么来?人家的仇怨可不要殃及池鱼,她虽然担心两个女同学,也不能不顾别人的安危。
“无事。”
段天青摇了摇头,“顺路把事情解决,我赶时间,没空回去报警了。他们的手段,我也略知一二,我们直接到梦泽等他们好了。”
“段老师……”
杜朵还要再劝,段天青已经抱着小鲛走得远了。她咬了咬牙,随后跟了上去。
越是深入丛林的深处,就越是静谧。
路变得越来越难走,藤蔓与杂树挡路,脚下是一层厚厚的腐叶,杜朵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但面前的段天青却依旧如履平地,安步当车。
“走这条小路,黄昏之前我们应该能赶到梦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