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歇斯底里。
段天青不理他,静静等待。
“两万……”
电话里的声音像泄了气的皮球,终于还是报了价,“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接你!”
段天青微笑挂上电话,随手把地址发给对方,“小鲛,一会儿你师弟过来,爸爸去工作一会儿。”
“师弟?”
小鲛眨巴着眼睛。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卡宴像没头苍蝇一样扎进克拉公寓的停车场,哧溜停在大楼门口。一个身着唐装的光头胖子从车上一跃而下,四面东张西望。
“我们在这儿。”
段天青早就抱着小鲛在大堂等待,挥手招呼。那胖子赶紧谄笑着一溜小跑奔了过来,“师叔,我一直在等着您呢。昨晚下飞机怎么不叫我来接你?”
“没必要,地铁很方便。”
段天青懒得与他多说,瞧了瞧他的车,“你还有京师大学堂的通行证啊。”
百多万的车不稀奇,能搞到京师大学堂的通行证才叫稀奇。
“侥幸,侥幸!”胖子满面红光,“去年萧校长家里有点事,我帮忙解决了,跟他说我有时候得到学校办事,就弄到了一张。”
“凭你?”
段天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