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数千年来,成果微乎其微,并无太多的成功案例。
如果将规模放大到一个城市,或许“阵”已经能起到微弱的加成效果——大唐的国都长安与明代一开始定都的金陵,都有相应的证明。
可如果只限于方寸之地,那么阵的作用原理和实际效果,都未必能够得到验证,更多的只是一代代秘传,经验主义的照猫画虎罢了。
段氏多研旁门杂学,段天青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他对“阵”的研究远远超出了古人,也有自己的心得。所以一入京师大学堂,就明显感觉到这建筑群的非同一般。
京师大学堂位于城市的西北面,按六十四卦方位而言,乃是“未济”。此位最惧火难,常有救灭不及之憾,1923年的大火便是明证。
虽然校园内就有燕湖之水,救之仍然不及。
但新建的大学堂校园却有不同,引燕湖之水绕于四方,又布三面石坊,独空留着北面。其中种种机关布置,更明显有其特意之处,并非单纯建筑学上的暗合。
梁大师主要受的是现代建筑学教育,他们梁家对传统神秘学的态度也颇为排斥。这其中应该另有高人手笔,只是时间久远一时无法考证。
段天青打算有时间就去图书馆查查当年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