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青摇了摇头,他手指轻轻触碰着玻璃缸壁,静静站着。
完成治疗之后,小鲛还是有点蔫蔫的,精神比平时差了许多。不过她看到杜朵的时候还是很高兴,弱弱地打了个招呼。
杜朵眼泪都快流下来。
段天青向院里老师请了假,下午在家陪小鲛。
“对不起爸爸,还给诗琪姐姐添了麻烦……”
小鲛有点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爸爸应该一直陪着你的。”段天青摸了摸他的脑袋。
“爸爸也有很多事要忙的。”
小鲛很乖,她一向明白自己是个累赘,在病中尤其柔弱。
段天青没有多说话,只是帮她掖好了被角,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小鲛以前经常这样,最近好得多了。”段天青退出小鲛的房间,向留在客厅的杜朵解释。朱诗琪陪着他们把小鲛送回来之后,就告辞离去,并表示如果还有什么事,随时可以与她联系。
杜朵悄声问段天青,“只有那个秘方可以治好小鲛?”
段天青淡然摇头,“那当然不是。我华夏道统源远流长,能解此症之法多矣……”
那你不找更靠谱点的办法?
杜朵瞪大了眼睛表示不解。虽然白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