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更加丧心病狂,变格最多可以有三十六种。
杜朵艰难的与这些血红色的字母斗争了半晚上,脑门崩崩得疼,有几个难点实在跨不过去,只能去向她爸爸杜教授请教。
杜教授在书房,他平时睡得也晚,开着台灯伏案工作。
女儿长大了就很少主动来请教问题,杜教授也心怀大畅。接过了杜朵手里一叠子资料,略略一看,吃惊道:“你在做古拉丁文的翻译?这功底不够可不行啊,你那点子基础够不够?”
他只稍微瞄了一眼,就大致搞清楚女儿的工作方向,不由有点儿担心。
杜教授是个严谨的人,生怕女儿自不量力,给人事情办砸了。
杜朵含糊道:“是个朋友要我帮忙。”
段天青的神异和小鲛的怪病,说出来骇人听闻,古板的杜教授肯定不信。
“那也不能马虎。”
杜教授提起笔,细致地订正了几处文法上的瑕疵,又蹙眉说:“这是厄瑞斯的英雄史诗?我们外国语大学都没见过这资料啊……”
他认真起来,从书架上找出几部学刊,对照查看。
“厄瑞斯的英雄史诗是什么?”杜朵对西方神话传说也算熟悉,但显然没听过。
杜教授一边在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