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守灶,管着家里的生意,这样既不埋没了你的天分,又保全了宋家的香火。可是,如今既有了你弟弟,你若是再留下来,不仅我和你爹要受非议,就是你姑母和济生也不会乐意的。娘知道,这般变化是对不起你,过去这么多年你为家里布庄做了很多事情,现今却要放手,于情于理于你都有亏欠。可是,你弟弟也是娘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娘既不想委屈你,又想保全了你弟弟,娘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宋夫人越说越动情,声音都带了哽咽。宋春娘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是心烦。
谁说了她委屈了?为家里布庄做事,那是她乐意,觉得新鲜,而后又觉得不做这些事就会很无聊。说实话,她并不觉得嫁做人妇放弃了生意是多么可惜的事情,本来就过了新鲜期,没了最初的吸引力。可是所有人却都觉得她该委屈该生气。难道,她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回报?
宋夫人还在倾情诉说,扯着扯着又说到了她的嫁妆上,怎么给添了压箱底的贵重物件,怎么破了家里的规矩加大嫁妆分量。
宋春娘忍不住恼了,她直觉的厌恶这种近乎用物质买断感情的方式,很有必要的,她需要再次申明自己的态度:“母亲,家里添了弟弟我至始至终都很高兴,我从来没有因为要嫁出去而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