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段时间,我家大女儿在梅州推行荸萝织布,给多少人家带来了收入。还有,离这不远的边境驻军,每年都有我们宋家的饷银资助。如若这般还不能说是爱国爱民,为国分忧解难,那么我宋某也无奈了!”
“啪啪啪”,有掌声响起,又传来话语声,“宋老兄说的太好了!老兄啊,你为兖州百姓所作的贡献我常某能作证,若是有人不相信,就带他到兖州驻军看看,有多少马匹,多少军衣是你们宋家资助的!”
缓缓走过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面色黝黑,一身戾气,一看便知是行武之人。
“常叔父!”邓岸迁脱口称呼道。
那常姓男子却不看他,径直走到宋老爷面前做了个揖,“宋老兄,好久未见,别来无恙。”
宋老爷也作揖回道:“常老弟,你怎么有空到这来了?”
常姓男子瞥了邓岸迁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听说故人的家眷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这小子却出言不逊,邓四郎,你还不快快对宋老兄道歉!”
邓岸迁讪讪的,却也不觉得自己所言有错,站在那里只道:“常叔父,晚辈所说何错之有?资助军队是一回事,贪生怕死又是另一回事,两者不能混淆,更不能抵消。”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