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羞愧了,低了头认错:“对不起,宋大小姐,是我们家芬宁错了。我祖母还不了解情况,才起了误会。该是我们家负的责任,我们邓家绝对不会推诿的。”
“负责任?那也得看你们负不负得起!昨儿大夫来看了,二妹妹脸上伤口极深,以后能不能愈合很难说!她一个姑娘家,还未议亲,你说她以后可怎么办?!难道你来负责她的后半生?!”
这话可一下子戳中邓老夫人心中之痛了,心里一惊,跳起来叫唤:“一个小小商贾之家的庶女,怎么配得起我们家岸迁!你们想趁机做实了虚无的娃娃亲是不是?想得美!我就知道你们宋家纪家不安好心!告诉你们,那都是我家老头子酒后胡言乱语,做不得真!要嫁进我们邓家,只要我在,门都没有!”
邓老夫人呱里挂啦说了一大通,话音落了才发现屋里的人都一脸惊异看着自己。
“娃娃亲?祖母,你是说我么?我怎么不知道?”邓岸迁疑惑得不行。
纪老爷也说道:“那多久之前的口头之约,我老头子都没放心上,没想到你却放心上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邓老夫人话说出口,悔恨的不行,赶紧解释道:“我这是丑话说在前头……”
“我倒是觉得这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