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天如此顺利,您怎么还不高兴?”
“就是太顺利了,我才担心。”宋春娘担忧道,“如果我爹爹真的跟她关系那么好,怎么以前从未听爹爹提起?十几年来没什么来往,再怎么深重的情谊都有变化。而她听闻我的事情,居然二话不说就同意帮忙,要么就是她本事太过于通天,解决这种问题很轻易,要么就是有所图。”
“可是,咱们福来苑在京城算不得多么有地位,天荟酒楼图啥呢?”张德仍是不解。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啊。想不通,咱们对京城的情况了解地也太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希望这位辛老板能帮咱们度过难关。”张德带着期盼。
“但愿如此。实在不行,也只能说是天意。”
两人正言语间,就听得马车外一片吵杂,似有人在吵架。
张德撩起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回答:“掌柜,好像几个年轻男子在吵架,围观了不少人,都快走不动了。”
“寻常打架,有何可看的?能绕道走么?”
车夫又道:“不行,这路太窄了,没法岔开,后面又跟着几辆马车,退不回去啊。”
那可怎么办?进退不得了。
张德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