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反而让她有种恶心的感觉,“你爱我?爱我,是不体谅我的感受,只顾生意去求助我宋家的仇人?爱我,是不尊重我,处处让下人监视我?这不是爱,至少不是我能接受的!”
宋春娘边说边使劲挣脱他的钳制,赫连冲却是不放,仍是哀求,“春娘,我知道我有许多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可以改,你别走好不好?”
宋春娘怒了,“你放开!难道你还想像那天一样,对我使用蛮力?你现在可是清醒的,再使用暴力,连酒醉的借口都没有!”
赫连冲这才把手收了回去,但仍是哀求不停。
宋春娘已是铁了心,直接上了张德备好的马车奔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