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霖很是恐惧地蹲在草果儿的尸首旁边,她没有胆量扒死人的衣服啊,不管怎么说,也得留两身衣服让草果儿入土啊。
大概一炷香的时候,老周来了,见甘霖还在旁边纠结,一脚撬开甘霖,骂骂咧咧地抱怨甘霖没用,然后亲自动手除了草果儿身上的衣服,又把衣服交给甘霖,让她把衣服送给负责浆洗的赵妈。
甘霖一边去送衣服一边想不知道是谁倒霉,要穿草果儿的衣服,送完衣服回来,老周已经找了一卷破席,“来,帮老子抬一下。”
甘霖和老周合力把草果儿抬到破草席上,草果儿的尸体就这么****精光地躺在草席上,老周看了看,没有感情地恓惶道:“下辈子投胎别做人了。”
老周去推板车了,甘霖这才双腿打颤,刚才她看得很清楚,草果儿的下体被塞了个什么东西。
板车嘎吱嘎吱地前行着,甘霖在后面推着,借着朦胧月色,甘霖能够看到草果儿露出来的头发和双脚。
“周叔,咱们把草果儿埋在哪儿?”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了,甘霖有些吃不消了。
老周呸了一声,“埋,丢在乱葬岗了事,谁还花时间去埋她。”
甘霖抖了一下,没敢再说话,乱葬岗,要是老周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