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赛特人没表现出传说中善良小百花的面貌，回答不温不火，面无表情。
“你知道他们抓我来干嘛的。”唐依依没用问句，既然赛特人在这里自由走动，必然是知道这里的事情的，但却不理解，赛特人居然也会参与这样肮脏的事情。
“你不是自愿来的？”赛特人挑眉，脸上终于有了点活人的气息。
“你看我这状态像是自愿来的吗？”唐依依动动手脚，实验台上的锁扣哗啦——哗啦——响了两下。
花花歪了歪头，眼中一条淡淡的金色竖线，缓缓滑过，似思考或者运算。
“你是自愿来的？”唐依依抓住她话中的重点。
“嗯，他们说可以帮我变成真正的人类。”花花诚实的答话，露出一个欣慰向往的笑容。
“你就信了？”花花注射完营养剂站直了身体，唐依依不想她马上离开，赶紧找话拦下她。
“嗯，我们签了合同的。”花花理所当然。
“你没想过毁约的可能？”不是说赛特人智商很高吗？这只是残次品？
“他们让我在这里随便行走，我还能帮忙一些感兴趣的事，毁约的话——”花花眼中再次闪动，“毁约的话这里的事情就会被曝光出去，合约也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