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了个喷嚏。
他笑出来,说:“收拾一下吧,我带你回去。”
我心中欢喜,又有些羞赧,掩在斗篷里悉悉索索地穿衣服。他在一旁见了又笑:“还害羞么?”凑在我耳边轻轻说:“昨夜已将哪里都看遍了,还遮什么?”说完在我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我浑身一颤,忆起昨夜旖旎春/光,脸又烧起来。
他不再作弄我,起身继续去整理马鞍。我迅速穿好衣服,到河边收拾了一下头面,回来收拾他铺在地上的斗篷。
这才发现浅色的斗篷上一片狼藉,那几点落红浸在其中已经化成淡红色,边缘印开,如同几朵绽开的春日海棠。
我连忙将斗篷胡乱卷起抱在胸前,心想难怪霜娘那日在床前沉默良久。只怕是已经看破了。我还自以为瞒过了她。想来他也是知道,只是当时哄着我放心。
他过来要接我手中的斗篷,我紧抱在怀不给他。他奇怪,问:“怎么了?”
我烧着脸,低着头轻轻说:“脏了……”
他一脸了然,强接了过去,迎着朝阳抖开,看到那几朵海棠,轻轻一笑,说:“我要将这斗篷就这么永远收着。”
“不要。”我拒绝,“洗了吧。”
他将斗篷叠起来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