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为他做了件好事。”
我还在气他,不理。他也不恼,依旧笑着说:“你都不谢我昨晚给你们解围。期弥头终于见到梦里的女子,我这个做阿奴的也为他高兴。”
我抬头看着他。他也知道。他们是同乡,自幼的玩伴,结伴出来闯功名,想是也会说到这些隐秘的心事。
他也看着我,突然一改嬉笑模样,轻轻叹了口气:“给他做妾?”
我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他忽然注意到我颈子上挂着的菩提子,双眼一眯:“他连这个都给你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捂住。
他一愣,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有些伤感:“那时我比你现在还小一些,也不甚明白他的想法……他成亲的时候闷闷不乐,也从不跟我们提起他的妻子。”
“她……”我本想问关于他妻子的事情。可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口。
我不该在意这些。那是他的妻子,成婚十年,日日相伴也有数年光阴。他对她,一定还是有感情的吧?
我生得太晚,很多事我无法改变,甚至连叫屈的资格都没有。
见我欲言又止,宇文泰又一笑,说:“你这样跟着他也没什么不好。”说到这里他看看四周,又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