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么?从遇到你的那天,你就独占我了。以后也是,可好么?”
“真的么?这就算誓言了。如愿,如愿。”我仰起脸看他。
他也低头看我,在我额上印了一吻:“真的。”
“如愿。如愿。”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缠着他。
若能缠一生就好了。如一株女萝,根同他长在一起,枝同他缠在一起。
纳妾之事不欢而散,他也无心在家中久留,没几天便决定启程回洛阳。
临行前一天,他去同亲友告别。
我收拾好行李,走出小帐,正见到他妻子如罗氏远远走来。
走上前拜见她。
她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不说话。
我亦看着她。
女人之间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更加惊心动魄。劳的是神,伤的是心。
她大约与他同年,或许再少一两岁。很标致,只是眼角有细细的纹。岁月在那些细纹里沉淀,令她看着我的时候稳如泰山。
她开口问:“你就是他梦里那个女子?”
她也知道吗?他同她说过?或是,她听宇文泰提起。
见我不说话,她又追问:“你果然是……出身那种地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