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永安三年(公元530年)- 秋(9/11)
她身上那股牡丹的香气绕在鼻间,片刻便散去了。
在马车上,他似喝多了一些酒,一直不说话,靠在垫子上闭目养神。我也有些闷闷不乐。一时间,车里静悄悄的,只听到车轱辘滚过街道发出的声音。
他突然说:“你是故意的。”
“什么?”我不明所以。
他睁开眼,看着我说:“你见到我,故意诱徐氏说那些话,激得我出声护你。”
“若非她心里存了那些念头,我再怎么诱,她也不会说。”
我低下头,有些委屈,鼻子有些酸。
——确实是委屈。我又何尝愿意做个心机尖巧的女子。
何尝不愿傻傻地和心爱的男子共度一生静好岁月。
他轻声叹了口气,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将我拉过去在他胸前伏下,说:“你呀……明知我视你如命,明知我一定会开这个口。既知道我对你的心,何必要千方百计试探。”
不,他不懂。在男女间,这是一种永不会感到倦乏的游戏。越是知道他爱我,就越喜欢百般试探;越试探,就越确信他爱我。
若是不确信,反而不敢试了。
爱都是试出来的。不试怎么知道?口说无凭。
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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