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卖着“两脚羊”。想必饕餮的食客也大有人在。
大概是我的脸色实在难看,宇文泰见了,拉着我就走,不悦地将手中的饼扔在地上,说:“不吃了。扫兴。”
那阵子恶心感稍稍平歇。我问:“怎么长安城里也有这样的事情?”
宇文泰说:“这种事我原一直有所耳闻。不过关中近年时有饥荒……”
“这不是饥荒!”我愤怒地打断他,“那是间酒楼!人们花钱去吃!!”
“你……”宇文泰似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大的反应。
可是我当然觉得恐惧。若当年我不是被卖到春熙楼,而是卖到了这种地方,那早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想想都不寒而栗!
我觉得眼中有泪水无法抑制地涌出来:“宇文泰,我们也是人!我们也只是想在乱世中活下去!”
他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目光温柔而平和,柔声说:“好了,你若不喜欢,我便让他们把这间酒楼封了。长安城里所有这样的酒楼都封了,这样可好?别哭了。”
正说话间,背后有个声音唤我:“阿邹。”
我听到着声音,浑身一个寒战。
回过头去看,徐氏身着华服,从一辆马车上款款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