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骑将军府围起来,没有皇上或丞相印信,不准任何人出入,也不得骚扰府中任何一个人!违令者斩!”
“是!”所有士兵回应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宇文护又朝我行了个礼,转身大步离去了。
我呆立在院子里。午后烈日下,我竟然浑身冰凉。
管家走上问:“,娘子,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看着他,心乱如麻。
该怎么办?如此境况之下,家里连个能拿主意的人都没有。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管家叹了口气,说:“唉,娘子能不能想办法去求求丞相?他自幼同将军交好,这种时候,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落井下石啊。”
忽然间,这全府上下的担子,落在了我一个人肩上。
我点点头,深一脚浅一脚,失魂落魄地走进内室。
只有宇文泰能救他。他一定要救他!
可宇文泰不见我。几日间让守门的兵士传了几次话,都说丞相事务繁杂,无暇接见。
他是怎么了?他和独孤公子之间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那日在兴关街他用玉牌换给我的镀金铜奔马,连忙到首饰盒里取出来,交给守门的兵士,说:“请将这个转交丞相,他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