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手心在不停地冒汗。
那人神色自若,对着门口的兵士说:“事已办完,我这就去向丞相大人复命。”
竟如此顺利地出来了。
侍女在车里帮我换上普通民妇的衣裳,马车一直绕到一个僻静处,那人停下车,掀开车帘子对我说:“娘子,这夜混了过去便不会有问题。明早一开城门,我就送娘子出城,一路护送娘子去建康。若是守城兵士盘问,我便说娘子是带着孩子出城到乡下娘家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城门口竟无人盘问,放任我们出去了。
我们不敢耽搁停留,一路往东南走,连日奔波,直到义阳才停了下来,早已人困马乏。
那仆从说:“一直没有追兵过来,今晚且歇息吧。”他望了一眼我怀中的金罗,说:“孩子也累坏了。”
我感激地冲他笑笑:“真是辛苦你了,冒着生命危险送我们出来。你叫什么?”
他说:“娘子叫我丘三吧。”
“你有公子的消息吗?他到了建康之后,从没有写过信回来……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丘三说:“将军他……其实他写了很多信给娘子,都被丞相扣下了。”
宇文泰,竟是从他第一天出走建康,就存了心思要拆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