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宽心吧。其实,宇文泰对你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了。”
我猛抬头,正对上她温柔怜爱的目光。她怎么能早就知道?早到什么时候?她怎么能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眼睁睁看我掉下这个陷阱?
她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一般,沉着而笃定地说:“他是我的夫君,他的想法,就是我的一切意志。”说得那么坦然,没有一丝愧疚。
啊,是了。他们是早有盟誓的伴侣,相伴多年,不仅有男女之情,宇文泰还一直把她当作知己。他们互相信任,也互相成全。
我黯然下去,又问:“阿姊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说:“他把我接到夏州之后。我见他娶了于氏,有些不忿,就问他,你当初只肯纳我为妾,说妻位要留着,就是留给她呀!他说,他想娶为妻室的人已经成了独孤信的女人,他不作他想了。娶于氏对他在夏州有利,所以他就娶了。”
“那时你没了孩子,独孤信又不在长安,是他让我常去看看你,找你说说话。他怕你一个人伤心,把身子憋坏了。”
姚氏见我低头沉默不语,语重心长地说:“明音,宇文泰多年来一直对你很有心。你如今也嫁给他了。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么?你要相信,你嫁的这个人,就是你命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