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贺拔氏家中奴婢也一直相随。她——”她抬起身子,一指徐氏,咬牙切齿地说:“自从贺拔将军纳她为妾,她整日在贺拔将军面前挑拨离间,屡屡要贺拔将军将我家娘子遣出,扶她为正妻。贺拔将军不允,她竟下了毒手!”
徐氏厉声喝骂:“你住口!你胡说!你攀诬主母!”
冯氏不理她,继续说:“那几日我家娘子染了风寒,卧床歇息。她在晚饭后拿了药来,说是求了名医的良药。我跟娘子说不要吃她的东西,娘子不听,被她哄得喝下。当夜并未见怎样,我家娘子只是觉得更加不适。后来几日徐氏又哄我家娘子连喝了几天那药……”说到此处,冯氏颜面失语,只见那瘦削的肩膀不停抖动。
“然后呢?”我冷冷追问。
那徐氏却万分惶恐,尖声叫道:“那药确是我求了名医的!你怎可借此嫁祸给我?!”
冯氏听了,嚯地抬起脸怒视着她,将手一指:“毒妇!我家娘子就是喝了你的药之后,在一天夜里暴毙的!你一直觊觎正妻的地位,就是你下的毒手!!”
那衰老的身躯因为激动不停地抖动,如风中残烛。
徐氏尖叫道:“你胡说!不是!”她回头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大叫:“不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