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早晚要被东边吞并。当务之急,我要整顿兵马,提高士气,扩充军队。”
我看着那空空的白玉盏里静静放着的小银勺,问:“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他一愣,好像我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忽然又笑了,说:“你该知道自己的男人每天在干些什么。不然,怎么了解他?”
我抬头看着他:“不是一向说,妇人不能干政么?”
他白了我一眼,说:“我只是说给你听,又不是让你去扩军。”
听他这样说,我也忍不住笑了。
他见我笑了,说:“我准备七月下旬集诸军于咸阳,八月到潼关开始整兵。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咸阳?秦的旧都,渭水穿南,嵕山亘北,山水俱阳。西汉帝陵也都在那里。经年久旷,如今不知荒成什么样子了。
“阿房宫是在那附近吗?”
“大概四五十里路吧。你要想去的话我就命人送你过去。”
我想了想,说:“算了。那宫殿,秦朝两代皇帝建了那么多年也没建成,光劳民伤财,最后连帝国都垮了。有什么可看的。”
他笑眯眯看着我,说:“明音,我小看你了。”
“什么?”我不解。
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