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手上,有我耗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东西。
我慌乱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澜,笑着说:“没什么。可能这孩子想念她的亲生母亲了。”
郭氏心无城府地说:“可也奇怪呢。听府里的下人说金罗的母亲刚生下她就过世了。她是根本连看都没看过一眼的。也不知怎么今日看到夫人就非要说是阿母。”
我正不知该怎么往下接她的话,听到姚氏在一旁骂毓儿:“你看你惹出来的事!阿母的脸色那么差,她刚从阿父那里回来呢,长途奔波,你怎么不让她好好休息!还不快向阿母告退?”
毓儿委委屈屈走上来行了个礼:“惊扰了阿母,是孩儿不是。孩儿告退。”
郭氏也连忙抱着金罗向我告退。
只有她怀中的金罗还在呜呜咽咽地哭着,泪眼汪汪看着我唤着家家。苦恼挣扎,凄凄惨惨。
只是大家都以为那是小孩子的胡话,没有人再去理会。
一下子人都散尽了。
我一个人站在庭院里,感到飕飕的凉意。茫然地抬起头一看,冬日晴好,阳光透过那几乎已经落尽的银杏树顶洒下来。本该是暖的阳光,此时照在身上,冷得我浑身发抖。
盛极而衰,缘尽花残。
瞥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