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长裙大袖,扑倒在地,如一只将死的鸟。
如愿先开口了。
他转头看着我,惊道:“不是让你走么?怎么回来?!”
宇文泰闻言,也看着我,脸上如同覆这一层寒霜——不,他根本就像一个刚刚从千年寒冰里挖出来的人一样,连那双眼睛,都透着森森的寒气:“你跟他计划好的?”
我自地上抬头看着他们。
帐中没有旁人。没有埋伏,没有帮手。他们一人一剑,是两个男人的决斗。
宇文泰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伤感,嘴角抿出一个凄苦的笑,问:“明音,你不惜要我死,也要离开我吗?自从去建康求婚,你三番五次想杀我,原来都是真的。”
我颤抖着双唇,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心中有一只猫,此刻为了蹦出来在拼命抓挠,想要在那封闭的空间中找到出路。我疼痛难当,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那样看着他,心里满满的都是说不出的悲伤。他的阿干,和他的妻,一起背叛了他。他站定不动,也许在那一刻,什么都想放弃掉了。
人生真是无趣,什么都会背叛。什么都不可信。
他闭了一下眼睛,冷冷说:“你们都想我死……期弥头,不要再同我说什么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