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生了十二个孩子,却大多早夭,只有太子和元戊活了下来。
她并无任何过错,甚至是个难得的好皇后,却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而我的夫君是始作俑者。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惭愧。
她突然问:“你和宇文泰有孩子么?”
“去岁春天生了个男孩。”
“啊。”她若有所思,“那你为何要离开长安?为何不呆在孩子身边?”
我不禁眼底发胀鼻中酸涩。这几个月乙弗氏从未问过我为何单独离开长安。我低低说:“这事说来话长……”
她目光清澈地注视着我。
我说:“有些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便想离开他,自己好好想想。”
她说:“你这是在画地为牢,自我囚困。”
我看着她。我不明白。
她一笑,说:“人会生出种种困惑,无非因为贪。没有的时候想要,有了就想要更多。可这样是不对的,只会让你生出很多烦恼和不甘。你要相信,此刻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最好、最合适的那个人。”
“可若本来该在身边的是另一个人、是被生生搅乱的呢?”我不禁追问。
“独孤信?”她微微一笑。
我心一怔。她何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