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接着说:“这件事是金罗一厢情愿而已。从此不要再提了。也不要让毓儿知道。”
“我知道了。”我轻声应着,不想再惹他不快。
宇文泰缓了缓口气,慢慢说着,“本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该退婚才是。可她毕竟是期弥头的孩子,萨保又是我宇文氏的人。事情传扬开来大家都脸上无光。只能如此了。”
我苦苦一笑。她如此聪明,还这样年轻,竟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机。只差一点。
大概如愿那后宅妻妾间的明争暗斗令她耳濡目染吧。
然而她究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这世间复杂的人事交织,她亦还看得不透彻。
我不由得紧挨着宇文泰,轻声说:“我有些怕。不知为何,那日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她……实在同她母亲长得像。”
宇文泰看着我,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我紧皱的眉头,说:“有什么好怕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毓儿成婚之后会有自己的府宅,你若是不喜欢她,一年也难见几回的。有我在,谁还敢对你怎样?”
那日,若他未冲进雨中紧紧抓住我,我如今会在哪里?
大统十三年五月初六,毓儿如期在长安城外迎娶了他的新妇。
新婚第二日